"杰伊,你来得正好,刚好有个人让你认识,我女朋友卫云Winne·Estelle。”
“Estelle!?”朗看了我一眼,“有趣,前不久我认识的两个女孩,都叫‘Estelle’。康尼,你交了这么漂亮的女友,也不带出来让大家看看。到什么程度了?”
“同居而已。”
“同居而已?天哪!康尼,你的转变也太快了!不谈了,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看吗?什么?”
“我这就去拿,等我一会。”康尼跑开了。
“你是康雨心吧?”朗看住我。
“你是谁?朗·杰基,还是杰伊?”我笑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再见面。”
“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什么目的?”我呆一下。
“保护康尼,找出凶手。”他看住我,“我要先你找到凶手,不仅仅是为了康尼,也为了我输给NWS特工,更为了保护我心爱的人。”
“心爱的人?”我喃喃。
“是的。”他信手摘下一朵花,插在我的衣扣上。“我不知道她的喜恶,甚至她都不知道我喜欢她。”
“她是谁?哪个女孩子有幸为你所爱?”
“潘多拉·林。”
我呆怔一下,她只是个不存在的死人,是我杀了她。
“当然,那只是个皮相,我相信那不是她,真的潘多拉·林的尸体前几天被人从地中海捞了上来。没人能认出来她的脸,就算未招毁容,泡了那么久,也已经烂了;没有内脏,一定是被送去哪一家餐厅,成了下酒的菜,没人知道;也没有指纹,没有任何及饰品,我们是通过DNA检验法查出来的。”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刚吃进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你怎么了?”
“别再说下去!”我叫,我只是杀了她,我身后的清洁工却做得这么狠。
“我还要告诉你,摩洛哥首都那场爆炸中,失踪了一个犯人,他被送走了。谁送走的?为什么送?怎么送?这都和潘多拉·林有关,可她却死了。正确的说,早在这场爆炸发生前,她就已经被扔进了地中海。那么,谁冒充了她?谁使我输在一个女人手中?”
“你难道猜不着?”我放开捂住嘴的手,“如果你想报仇雪耻,你大可以去杀了你的假想敌。”
“不,不会。”朗认真地看住我,“我爱她,我要她也爱我,并且向我认输,俯首称臣,做我的女人。”我不看他。
“你怎么能肯定?”
“因为——每个女人都不愿向一个男人俯首称臣,就算她是□□也一样。”我抬起头,盯住他的眼睛。
“我会让你改变看法。”朗肯定。
“试试吧,你这只男性沙文主义的——”我没骂出口,因为我看见康尼拎了什么东西出来了。
“杰伊,这是我根据你的描述画的一幅油画,你看象不象?”康尼拎了一只画框跑过来。
“你真的画了?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而已。”
“怎么会。”康尼拉去遮住画的油布,在看到画的一瞬间,几乎同一时刻,我和康尼都“咦”一声。
画是黑色的底,藏青色的浴缸中坐了一个女子,长长的黑发,脸冲着外。轮廓很朦胧,仿佛有一层光晕笼罩着,但她的眼睛却清澈,闪出一种迷惘、洞悉和讥诮。
“Estelle,这简直就象是你的肖像!”康尼说。
“是,而且,你没有赋予画中人以未来,她没有明天。”我淡淡地压下我的诧异。画中人是很像我。“可你画的是谁?”
“我心目中的那个潘多拉·林。”朗接口。
“你心目中的?”我一凛,他莫非已经看出我就是那个人?
“杰伊,送给你如何?”康尼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他没说。
“谢谢。”朗接过画,又转向我,“Estelle,我把这幅画转送给你,就当是见面礼吧。”
“这——”
没等我决定,他把画塞给我。“康尼,我去见你爸爸。”
等朗走远了,康尼开口了。
“Estelle,你认识杰伊对不对?”
“康尼,先告诉我,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当然,苏格兰场的高级特工。”康尼笑了,“他的特工身份几乎是公开的。”
“那么凯呢?”
“他是情报局的准将,不干涉内外政务的挂名将军,上流社会人人皆知的蒙哥玛利将军。”
“他们之间如何?”
“基本上互不往来,没什么瓜葛。”
我顿了一下,看来康尼并不知道凯的真实身份。
“回答我,你认识杰伊吗?”康尼追问。
“是。而且,我们是对头,或者说竞争对手。我想,你能明白。”
“可以猜得出,你是为了凯才来保护我的吧?”
“康尼,”我几乎忍不住要安慰他,“别介意我,我只是来保护你一时。我的言行,对你的将来没有多大影响,忘了我,嗯?!”
“Estelle,”康尼笑了,“你是唯一不把我看成市长儿子的女性,除了我妈之外。”
“哦!”我笑了。
我和康尼同居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又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康尼,你真快活,可你没几天可快活了,我要杀了你。”
“康尼,举办一次派对,把你能请来的人,认识的人,都请来。”
“为什么?”
“我们来演一出戏,中国人称之为‘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也就是你们说的‘用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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