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澜痛得睫羽轻颤,不敢置信地看她,她为什么刺伤他?
洛云卿以广袂掩面,另一只手搓脸,然后抬起头,斜飞的眼眸漾着得意的笑。
他一震,果然是风华。
“她在哪里?”苏惊澜忍着剧痛,声音轻弱。
“你心里只有她一人吗?”风华伤心地问。
“她在哪里?”苏惊澜淡淡地重复,清雅的俊眸浮现一丝戾色。
风华敛尽悲伤,径自往前走。
苏惊澜跟着他来到一户农家,步入地下通道,一路所见皆是金光闪烁、奢华暗迷的石室。
风华为他上药、包扎伤口,就像以往,伺候他的起居饮食,触摸他的身,听着他轻软的嗓音,与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相濡以沫,美妙迷人。
可是,洛云卿横插进来,占据了他的心。
风华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在哪里?”苏惊澜再次问,声音冰冷。
“大人无需着急,很快就能看见她了。”风华微微一笑,邪魅入骨,“或许,还会有一份惊喜等着大人。”
他们来到另一间石室,风华开启机关,镶金的墙上有一个四方形的小洞,通过这小洞可看到另一间石室的全景。
苏惊澜看见,洛云卿躺在石床上,好像在睡觉。
他大声叫唤,可是,她似乎听不见,没有反应。
“大人叫得再大声也没用,虽然两间石室挨着,但听不见任何声响。”风华冷冷道,“这座地下金宫是鬼面狐狸在建康的窝,也就是萧昭的。此次他抓到洛云卿,意欲何为,大人应该猜得到。”
“只要你救她出去,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苏惊澜开出条件。
“大人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
“你以为我受了一点伤就毫无反击之力吗?”
风华一笑,“我倒是想知道大人还有何能耐。”
苏惊澜陡然出掌,一股白烟向他袭去。
风华出招迎战,尽数化去他的内力,轻而易举。
苏惊澜往后退一步,伤口剧烈地痛,面色死白。忽然,他看见小洞里的那个石室有人进来,便凑近去看。
萧昭坐在石床边,抚触她的脸颊。
洛云卿忽地睁眼,紧张地坐起身,戒备地盯着他。
“你可知,风华把国师抓回来了,国师受伤了。”他的眉宇不再温润,萦绕着一股乖戾之气。
“伤到哪里?严重吗?”她的心陡然揪紧,担忧不已。
“伤到这里。”他轻拍自己的心口,“国师武艺精深,一刀刺不死他的。”
她稍稍放心,又问:“他在哪里?”
萧昭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身子移过来,“此时他内力大损,是杀他的良机,你以为呢?”
洛云卿知道他以国师要挟自己,“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风华怎么可能伤得了国师?”
他阴沉道:“风华易容成你的模样,出其不意地刺中他的心口。”
她咬唇,若是如此,倒是有可能。
“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国师紧张你的安危,便为人所趁。”
“你为什么告诉我?”
“若你想他活命,就乖乖地听我的话。”萧昭的目光变得邪肆起来。
“你想怎样?”洛云卿心尖一颤。
“我想怎样,你怎会不知?”
他靠近她的唇瓣,热气弥漫在她脸上。
她明白他的意思,怒道:“无耻!”
他的目色阴鸷得可怕,“他是生是死,在你一念之间。”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如若他根本不在这里呢?如若他已经死了呢?”
“我想霸王硬上弓,你以为你逃得了?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我要你心甘情愿。”
洛云卿明白了,怎么办?
在隔壁的苏惊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也猜到萧昭的意图。
他立即找石门,可是,石室四壁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哪里是门,也找不到机关。
风华冷目看他慌乱的样子,“你找不到机关的。即使你找到了,也无法进去救人。”
“机关在哪里?”苏惊澜的眉宇一向舒展,此时却布满了骇人的寒鸷,像一头要吃人的野狼,凶残无比。
“大人还是先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吧。”风华徐徐道。
苏惊澜望过去,萧昭邪肆地吻她,而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一副享受的模样。
顿时,苏惊澜的血气涌上脑门,拳头紧攥。
萧昭解了她的衣袍,压倒她,唇舌席卷了她的唇。
绵密封闭地吮*吸,她紧闭着唇,屈辱填满了心。
风华摁下机关,关上小洞。苏惊澜一点一点、仔细地找寻出口,风华悠然地坐在一旁,任由他找。即使他找到了出口的机关,也找不到隔壁石室的入口机关。
萧昭的唇舌往下滑,在她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脯之间流连,好像她的身躯上涂了蜜,甜美,馨香,柔软,丝滑,令人欲罢不能。
越是沉迷,欲火越旺。
他的身子紧绷如弦,他迫切地想占有她、得到她,带着她一起领略人世间最美好、最销魂的男欢女爱。
洛云卿幽幽道:“不能保有清白,与死无异。你可以阻我一次两次,却不能阻我八次十次。”
萧昭慢慢停下来,“宁死不屈?”
“是!”她坚决如铁。
“那你就先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
————
苏惊澜终于找到石门的机关,找寻隔壁的石室,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急得满头大汗。
风华拽他走,想将他关在石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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