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突然将手伸入程子晴穿着的大衣里面。
“你干什么？”
因为景恒的手伸入触碰到她的胸部，她惊慌着。
因为景恒的外在形象不是很好，媒体经常标榜他私生活很乱，她怕他跟外面的男人一样，总想着非礼她。
加上他此时此刻戴着口罩和墨镜，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拿钱包！”景恒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继续往大衣里面探索着，找到左边心房位置的口袋，掏出钱包。
“拿钱包就拿钱包，告诉一声不就好了吗？害我以为你又要非礼我。”程子晴小声嘀咕着，因为她穿着很高的高跟鞋，跟185cm的景恒差不多高度，她说的话刚好很清晰地进入他的耳朵。
景恒一边打开钱包，一边用着只有她能听到的声调：“虽然我喜欢胸大腿长的女人，前提那女人还要有脑子。”
暗指着程子晴不动脑子，乱签合同。
“我……”程子晴语塞，说不上话来，气嘟嘟地吞回去。
景恒打开钱包，里面现金只有两三千块，还有两张空白支票，问：“三倍罚款是多少？”
“……一万九千五百。”程子晴微微向右歪着头口算着，大约十几秒后，报了一个数。
“衣服里面右边口袋有签字笔，帮我拿出来。”免得小女生又说他“非礼”她，这次他不再擅自伸手伸入她衣服里取。
“哦……”程子晴伸手入大衣里，掏出签字笔，递给他。
景恒接过笔，把支票放在化妆台上，铿锵有力地写下一串数字和名字，递给芳姐说：“程子晴的罚款！”
在芳姐眼里，这不是罚款的问题，是程子晴的形象可以带动销售，带来的利益不止2万块这么少，还是不同意：“我不同意，她必需回去工作岗位！”
“你要继续做吗？”景恒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小女生，即使她穿着高跟鞋，有一米八几的高度，可她那张带着惊慌又稚嫩的小脸，就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生。
程子晴急忙向他摇摇头，眼神流露出“打死也不做”的坚定。
景恒长臂一伸，搂着小女生的肩膀入自己的怀里，未等她反抗，就先开口：“她不愿意。”然后把支票塞到芳姐手里，搂着小女生走出后台休息室。
景恒带着程子晴来到会场的制定停车场，他们停在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前，看样子小黄已经在驾驶位上等了一段时间了。景恒伸手拉开车的中间门，对她说：“上去。”
“哦。”小女生应了一声，爬上车，坐在里面。接着，景恒也上车，做好，关门，动作流畅完成。
“回家！”景恒说。
小黄开始开车，小女生有些紧张，双手放在坐垫上，让大腿坐着自己的手掌，掩饰自己的小小不安。
景恒无意间发现她大衣没遮住的小腿部分冻得发红，蹙着眉头问：“冷吗？”
程子晴摇摇头。
总的来说，景恒见小女生两面，相处了不到两三个小时，他大概看出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就是那种自己没能力，又不会去求助别人的假倔强。
他看着她用塑料袋装着一些衣服，放在地毯上，问：“里面有裤子吗？”
“裤袜算吗？”程子晴虽然不知道他什么用意，回答。
说道裤袜，景恒想起小女生上次来他家的时候，穿着毛衣裙子，还有薄如丝的裤袜。现在的孩子爱美都不要命了，冻得脚痛都不穿保暖的裤子。
景恒身子向后倾，伸手到座位的后面。后面有一个挂衣架，挂满了很多潮流有型的男装，而车厢的地面堆满了很多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粉丝送的礼物。他没有往后看，凭记忆在那堆礼物摸索着，摸到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装着一条灰色的秋裤。然后转手递给程子晴，说：“穿上。”
那是一个粉丝在过年前送给他的秋裤，希望他能过一个暖暖的冬天。碍于秋裤这种东西真的很难看，他一直都用不上。
“啊？”小女生反应不过来。
“穿上。”景恒重复一次，然后伸手拉着前面的布帘，不让坐在驾驶位的小黄看到。
“不穿可以吗？”这秋裤又丑，而且景恒一个大男人在她身边，她怎么穿上？
景恒沉默，转头看着车窗外的路景。程子晴拿着秋裤，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样。后来，她拆开包装，取出秋裤，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景恒知道她在穿裤子，便闭目靠在座椅养神。
程子晴穿上裤子之后，看到景恒在闭眼睡觉的样子，不再说话，一直等小黄送他们回到公寓。
小女生跟着景恒进入屋子，他在玄关处停下来，回头看着背后的小女生：“会做鱼吗？”
程子晴点点头。
“中午我想吃鱼，蒸的，炸的也行。”然后他在裤袋拿出钱包交给小女生的手上，继续说：“你去楼下的超市买菜回来做饭吧，我先去睡一觉。”
说完后，长腿迈几步回到自己卧室，留下正在玄关发呆的小女生。
程子晴反应过来的时候，嘀咕一句：“我又不是做保姆……”
她现在的造型有点不伦不类，英伦风大衣里穿着一条不合穿男式秋裤，特别滑稽。她拿着一袋衣服，那是她今早出门的衣服，走去客房换上。
*
程子晴去了一趟楼下的超市，煮好了一顿午饭，再走到景恒的卧室敲门：“景先生，可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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