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感情上来讲,公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这人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长了一副……奸商的嘴脸。
白金堂道:“我那弟弟和楼上那位可不一样。”说起弟弟,金堂的脸上多是自豪,“自小就聪明得很,脾气大,不知道看别人脸色做事,大概是被我和爸妈给惯出来的,谁让他年纪最小呢?长得又跟个瓷娃娃一样讨人喜欢得很。”
公孙看看他,“没想到你还是个弟控。”
白金堂一愣,“随便你叫什么,我那弟弟比起我来只能用长江后浪推前浪来形容,没啥好担心的。”
公孙却在心里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那岂不是更奸商?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奸商这个词,还是用在白金堂身上更合适。白玉堂做人恣意潇洒惯了,虽然人也聪明机灵,但和他大哥在本质上还是不同,出事的手段也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相比起来,公孙居然和白玉堂能更友好的相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坐了一会儿后,公孙要告辞,白金堂问:“你还做他家家教吗?”
公孙想了想,“这祖宗我惹不起还不能躲吗?我又不会跟我自己过不去,一会儿就给他老爸家打电话辞职。”
白金堂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是那种人。”
“哪种人?”
“舍小我为大我。”白金堂笑道:“看见失足儿童会帮一把之类的。”
“谢谢你。”公孙没好气地拉开门,一边回头挑起细长的眉,“我脸上写着圣父两个字吗?那是他们自己家的问题,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干什么去凑热闹?”
他说着摔门就走,很快听到外头电梯叮地一声,随后没了声息。
白金堂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着还放在茶几上的公孙刚喝过的水杯,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随即扬起一个意味不明地笑容来。
这件事原本没过几天就被公孙策抛在了脑后,但不知怎么的,却被那个莽大汉牛冲知道了。
牛冲为人热情,好打抱不平,放在古代就活生生是个走江湖的大侠客。
他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立刻就要去给公孙讨个公道,说什么“你会被欺负,其他人一定也会,得让他们家知道这件事,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说得好像那少年是个狂热的连环杀手一样。
公孙无奈,一边翻书查资料做课题,一边道:“我跟他父亲谈过这件事了,让他们提高一点警觉,其他的,交给他们自家处理吧。”
牛冲还不太满意,又嘟嘟囔囔了一会儿,见公孙没有那个意思,只得转身走了。
可没想到这件事就出了岔子。所以说生活才是最牛逼的艺术家,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看到什么。
平淡无波的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期间白金堂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总是没事往他身边凑。
吃饭的时候能碰到,自习室能碰到,连经过篮球场也能碰到。
对方仿佛知道自己的所有时间点,总是会提前出现在那里,然后笑得一脸淡定,说一句“真巧啊。”
两人时不时抬个杠,当然一般来说都是公孙挑起的是非居多。他仿佛一见到白金堂就自动开启了某种毒舌功能,损人功力直线上升。
这一日两人从自习室出来,白金堂见公孙眼下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便道:“你晚上偷牛去了?现在课业也不重,怎么搞得几百年没睡过觉一样?”
公孙翻个白眼,“多亏了我爸,小时候训练过我一段时间,虽然不长,但落下后遗症了。我睡觉警觉得很,稍微有点声响就会醒,这几天一直没睡好。”
“怎么了?”金堂皱眉,“有人晚归?”
“不是……”公孙想了想,“牛冲这几天不知道在搞什么,晚上总是不睡觉,他就在我对面,笔记本屏幕的光一直晃着我这头。”
“哦。”白金堂一笑,压低了点声音,凑在公孙耳边道:“大概是偷着看片吧?”
“什么片……”公孙反应过来了,顿时耳朵腾一下红了,只觉得白金堂是故意的,呵气在耳后痒痒的感觉。
他一把将人拍开,道:“龌蹉。”
白金堂笑了一声,看了看表:“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事。”
公孙翻白眼,“说得好像谁要留你一样。”
而就在这段对话过去没超过两天,一日几个警察进了他们的宿舍楼,示意要调查牛冲的床铺。
牛冲刚好出去吃饭了,公孙抱着书给他们开了门,听明了来意之后皱起眉,“牛冲怎么了?为什么要调查他?”
为首的警察看上去还挺年轻,扫了公孙一眼,目光落在他的书上,道:“你和他是室友?同学?”
“我们一个系的,寝室也住一起。”
“医学系?”
“恩。”
“……”那警察和旁边的人看了看,大概想从公孙这里套点话,便道:“我们怀疑他参与了一起杀人案。”
“什么?!”公孙手里的书猛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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