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瞄了卡一眼,“这是牡丹银行的高级贵宾信用卡,听说上限是个天文数字。”
展昭挑挑眉,又将男人的身份证拿出来看了看,随后又翻到其他几张大型俱乐部的会员卡。
“王朝。”展昭叫住从面前走过的男人,“挨个打电话过去核对身份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是!”王朝接过钱包,立刻掏出电话挨个打起来。
“这女人……”公孙策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随即一愣,“她可能怀孕了。”
“什么?”展昭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女人也是胸口一刀致命,死法和男人一样。不同的是,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其实穿着宽松的孕妇装,平底软鞋。
公孙轻轻掀起女人的裙摆,两人都倒在血泊中一开始公孙并没有发现蹊跷。现在掀起裙摆,立刻就看到已经凝固在双腿侧面的黑血。
“流产了。”公孙皱眉,“只有回法医室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是不是夫妻?”一旁痕迹检验科的猜测,一边举起手里一样东西,“公孙先生,这根铁棒上有血迹。”
公孙皱眉,轻轻将死者脑袋拨向侧面,对着电筒光看了看,“后脑勺严重变形了。”
“这应该是从搭建的台子里抽出来的。”展昭走过去将铁棒接过来,掂量了一下,“分量还不轻。”
马汉此时从另一头过来,看见展昭就道:“头儿,我估计要跟白氏集团的人联系一下。”
他伸手指后头,“他们围起来的帆布,被人割开了很大的口子。”
那帆布后头是什么,所有人都好奇。
空中楼阁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这一整块地在被白氏和卢家买下来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密密实实地围着,听说帆布后头是很多钢筋水泥,像个城堡,将秘密都藏了起来。
展昭也好奇过,总不会有一天,这帆布一拉开,这块地就会像气球一样飞起来吧?
他跟着马汉朝后头走,果然看到帆布被割开了口子,足够一个人钻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展昭莫名,“听说白氏请了人每天轮流看守。”
“看不看守其实都无所谓。”马汉将那口子又扯开了一些,伸手敲后头黑漆漆的水泥墙,发出咚咚的闷响,“头儿,这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秘密。”
展昭也伸手去摸——硬实的水泥墙,表面似乎有被利器划过的痕迹。
“是媒体干的,还是……”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案发现场。这两者之间有必然关系吗?
当天夜里,收到消息的几位重要人物就先后来到了专案组的办公室里。
卢方长得很高大,一米九几的身高,身体结实,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他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背挺得笔直,眉眼间有股霸道悍气。
坐在中间的是白金堂,一身黑色西装,优雅有礼,看上去简直不像在警局,而是在某家高级的西餐厅,而面前也不是询问的警察人士,而是美丽高贵又浪漫多情的情人。
而白玉堂则没和两人坐在沙发上,他单独靠在墙边,叼着一只烟,眉宇间尽是风流。一身白色休闲西服将身体衬托的分外修长。
值夜班的几名女警都忍不住偷偷看了他好几眼,一个个脸颊绯红,整个屋子都飘出一丝春心荡漾的氛围。
展昭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卢方一身低气压,白金堂背景仿佛在闪光,而白玉堂的四周全是粉红泡泡。
什么情况?
他皱眉,一边伸手推开玻璃门。身后的公孙策并没有在意办公室里有什么人,跟他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法医室了。
“头儿。”马汉起身介绍,“这是卢方,卢氏设计的董事长,这两位是白金堂,白玉堂。白氏集团负责人,也是两兄弟。”
展昭跟白金堂已经打过招呼了,此时目光转到卢方身上,“卢先生你好,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不碍事。”卢方眉头拧成个川,“展队是吧?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我们遮挡用的帆布被人割开了?是谁干的?还有,只有这一个地方有问题?其他地方检察过没有?”
“现场还有我们的同事在检查。”展昭只回答了他一个问题,表情十分从容,说话语速不急不慢,极有稳定人心的作用,“你先别急,警局请你们来还有另外几个原因,希望你们能配合调查。”
白金堂挑眉,“听说是发生了命案?”
“是。”展昭掏出一张身份证,放在茶几上推给三人,“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白金堂只看了一眼就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是凶手?还是死者?”
展昭看他样子就知道是认识的,淡定道:“死者。”
卢方大吃一惊,“他死了?为什么?”
“这正是我们要查的。”展昭话音未落,就听白玉堂悠悠道:“听说你们一直在追查的案子始终没有头绪,别告诉我,这人也是被那个什么连环杀人犯杀了的?”
展昭没吭声,只是安静看向他。
白玉堂和他目光相对,忍不住就盯着不放了。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人吸进去,就算展昭一句话不说,光是那双眼睛,都能让人回味半响。
白玉堂慢慢勾起嘴角,玩味道:“我说中了?”
展昭不避不闪,“目前还不能肯定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白玉堂顿时乐了,“我当展昭有多厉害,人民群众把你捧得那么高,结果……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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