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与玉堂一同回了县衙,见过县尹又问:“那几只黑色箱子在何处?”
县尹便派人带了他们去到后院放箱子的小屋内,那下人道:“东西一直放在此处,就等庐州那边的老板来提,俱是未动过的。”
展昭绕着那些箱子看了看,一共三只大黑箱子,大概能装进一个人的大小,看样子死沉死沉,箱锁却俱是好的,看上去不像被打开过。
展昭又看白玉堂,“当真要开?若是没什么问题,人家问起来怎么办呢?”
玉堂道:“若是无事,我便去县里找个修锁的人来,保管给它原封不动安回去如何?”
展昭思来想去倒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他先将那下人谴出门去了,自己又关上门,这才转身看向那三只箱子。
这房子原本只是用来装一些杂物,房间很小透着股尘埃感。关上门后就有种逼仄感,箱子后面俱是排列的木柜,里面放着杂物。窗纸上透出外面朦胧光线来,展昭就见白玉堂背光而站,双手背负在后一副悠闲模样,较之自己反而紧张,心里隐隐有些不服气。
他咳嗽一声,抽出巨阙来,“我这便砍了?”
白玉堂笑出声,“怎的?害怕?若是不敢,放着我来。”
展昭一挑眉,“谁怕了!”
说着用足内劲挥剑而下,就听当的一身,那金锁完整的掉了下来。白玉堂上前一步打开箱子,两人一看俱是愣住了。
“果然为的是财。”白玉堂勾起嘴角看旁边愣住的展昭,“我说的不错吧?”
原来箱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货物,里面只放着一块块大石头。
展昭收起剑,皱眉道:“这箱子里本身是什么?你可知道?”
“我哪里知道去?”白玉堂站起身弹了弹衣摆,“只有等那老板亲自前来才能问出个所以然了。”
展昭也道只好如此,两人这便出了门,又去找了县尹说了事情经过。
那边仵作也从房里出来了,告知两人:“这牛大郎死前跟人搏斗过,不过功夫不济惨遭横祸。就他的尸体来看,他没有中迷-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展昭在桌旁坐了,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何中的迷-药,下药人又是谁?牛大郎又是与谁搏斗的呢?”
白玉堂想起风飞剑说过的,牛大郎想与自己一样做一个行走江湖的人,只是天资不够,学武不成才误闯进了镖局里。想来一切仿佛皆有因果,突然又想到,若是自己没遇到这只臭猫,不知自己现在又在何处?是否会与朝廷牵扯上关系?
也许这也是自有因果的。
展昭却不知白玉堂想的这些,他还在烦恼这事要如何解决。他性子认真,又很固执容易被有心之人激怒,再者想到白玉堂下午愤怒的样子,隐隐觉得是兄弟就要帮忙查出真相的。
两人各怀心思喝着茶,不知不觉便到了晚膳时间。他二人回了客栈,在大堂里点了好酒好菜吃起来,展昭身份不比白玉堂,身上没那么多钱财,白玉堂却是大方,这几日的用钱俱是他主动给付了。
展昭颇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就让我请客吧。”
白玉堂也不推辞,只道:“好啊。”
两人这便又叫了些拌牛肉上来,白玉堂要了坛女儿红,展昭有些心疼荷包,想着既然是自己请,那边让白玉堂吃好喝好吧,自己便不跟着一起喝,只抱着一壶凉茶过瘾。
白玉堂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暗自好笑也不揭穿。这猫不喝便不喝,倒是便宜了自己。
两人这一边闲聊一边吃喝,差不多之时,就见外面进来几个拿着刀剑的人。那几人做武生扮相,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
其中一个刚坐下就道:“听说风华镖局这回死了好些人。”
“他们镖局最近流年不利,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
“不过苦了让他们押镖的人,这出了事自己还得跟着赔。”
几人你一言我一句,却是让展昭玉堂听出些其他名堂来。展昭站起身走过去,道:“几位兄弟,刚才你们说风华镖局,可否再多告知一些?”
一人抬头,长得凶神恶煞,瞪大双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们要告知与你?”
展昭道:“在下正在督办此案件……”
那人嗤道:“原来是个官差,走开走开,俺们这里可没啥好说的。”
展昭皱眉,还没等再说话,一股冷意突然从背后袭来。他看也不看抬起剑鞘,就听“当”的一声,被他硬生生拦下一只晃着寒光的钢刀来。
那刀锋距离说话人脑袋不过一寸距离。那人满头冷汗,打着滚从椅子上摔下来,抖着膝盖道:“什、什么人!”
白玉堂收回刀,一张冷脸出现在展昭后面,“说废话还不如死人。”他内劲注入钢刀中,刀身龙鸣般震慑人心,“想找死就尽管把脑袋放上来。”
那人摸着脖子战战兢兢,“我说!我说就是了!”他看向展昭,道:“你要问什么?”
展昭心里叹气,转眼看白玉堂。玉堂一脸无辜,将钢刀嗖的背回背上,转身回到自己座位里去接着喝女儿红。
虽然白玉堂的法子不太得人心,但不能不说,确实好用。
展昭在那几人的桌边坐了,问道:“你们刚才说风华镖局流年不利,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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