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是《老公爵》后，一通紧急电话，就将在第二层工作的蔡维楠给问懵了。
当时，他还在跟一个萌新作者讲解签约流程，给萌新分析如何能够让文案写得更吸引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问傻了，只来得及向上级保证：“我相信双玉绝对没有做旁门左道的事！我会问清楚作者，请等等我。”才焦急万分地来联系顾珏。
紧接着，就被莫得良心的顾珏哈哈哈哈哈了一脸。
谜底解开后，蔡维楠连忙如实上报。
查证凤公爵织博发表时刻和大量用户涌入的时间对得上后，上级转忧为喜，大大夸奖了他：“小蔡很能干呀，挖到金子了！”
数据无端暴涨，上级原本考虑要不要先暂时封锁《老公爵》的数据，等到查明真相再解锁。这会释清疑惑，证明数据是实打实的，先是一喜。
第二件喜事，就是来自凤大公爵的免费广告。
那可是帝国大公爵！
多少大品牌求都求不来的推广！
就连自家开的涅凰，凤倾也很少发织博推广。
久而久之大家就明白了他真的只是单纯喜欢在社交网站上和网友聊聊天，说说话，分享生活，在不是利用人气流量赚钱。
在对小说潜力的嗅觉以外，蔡维楠迟钝得一如初出茅庐的实习生，难得被高层夸奖也不懂得顺杆子卖两句乖，唯唯喏喏的应下来，上级也找不到话说了，让他继续好好努力，末了交代一句：“这作者你好好带，明天就搬上来十二层吧。”
蔡维楠连忙道谢。
挂掉电话后，旁边好奇等着吃瓜的同事立刻迎了上来：“啥事儿啊？”
蔡维楠智商掉线。
见他对着上司唯唯喏喏，看不出喜色，同事试探性的问：“挨骂了？”
蔡维楠持续掉线。
见势不妙，同事紧张起来：“该不会被开了吧？多大事啊？别愣着，说出来让大伙听听能帮忙求情不？”
“啊？啊，不是，没有，”蔡维楠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否认，道出真相：“高层说我做得很好，让我明天就搬上十二层。”
“……”
吃瓜同事手里的瓜忽然不甜了。
不过蔡维楠长了张亲和力强的娃娃脸，平常一些琐碎杂事落到他头上也愿意主动帮同事干了，人缘十分不错，吃瓜同事也替他高兴：“原来是升职加薪的好事，那笑一笑啊，多好。十二层，于轩那小子不就是上了十二层之后拽上天了？一副看死你一辈子上不来的狗样子。”
说到这里，同事又振奋起来：“明天我帮你搬杂物上去呀，让我瞧瞧于轩看见你升职的表情！”
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这瓜，陡地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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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箱就和我的钱包一样
干干净净
一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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