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哥哥也不会相信,哥哥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烈酒滚入喉咙,有些辛辣,但是也不至于讨人厌,偶尔不一样的味道,可能更加讨人喜欢。
“你说,说了我就一定相信。”沈凌之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也一定记得。”
“你失忆了。”说完,沈允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红色的衣裳被弄湿了一大片,看起来格外漂亮。
“我?”沈凌之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真是无稽之谈,什么都没有脱轨过,一切都是老样子,除了允之。
要是出了错,恐怕也不该是他这里有了些差错。
“你看,哥哥,我早就说过你不会相信的吧。”沈允之已经有些醉了,一双丹凤眼,斜斜地盯着人看,多得是风情万种。
沈凌之笑了一声,就笑不出来了,灯光下看美人,看的人心痒痒,“你还是我弟弟?”
“嗯。”沈允之一个嗯字拖了老长。末了还向上扬起来,就像是在唱戏的。
沈凌之忽然说道:“那我还能喜欢你吗?”
沈允之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凌之。
沈凌之长叹一口气,说:“那你愿意不愿意终身不娶,为了我?”
“我…”沈允之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满眼快活地看着沈凌之,“我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只是,你真的这样想么?”沈允之犹豫着,“你从前都有那样多的顾虑?”
沈凌之说:“我自然是想好了,才来对你说的。”
“那,那既然如此,还请你来立个字据吧!”沈允之在屋子里到处转了几圈才看到书案,便立刻几步走过去,
沈允之在书案上随意寻了几张纸,提着笔就过来了,“沈凌之,我要你写个字据。”
“你想要我写什么上去?”沈凌之接过纸笔,就着茶水台子铺平了,提笔上去时又停下来问他。
沈允之说:“你随意写些你应当写的话上去就是了?”
“什么是我该写些什么上去呢?”沈凌之心上心上一动,突然起了些捉弄人的心思。
“阴白沈凌之,生生世世只有一颗心,心上一个人,不负红阳沈允之。”沈允之神色郑重,一字一句地说,半点看不出有羞涩。
沈凌之再也起不来戏弄人的心思,把长袍袖子收紧,用茶盘压好纸张,一字不落地将沈允之方才说出来的话全部写下来了。
临了也一句不问,直到落了款。
沈允之从怀里拿出一把玲珑匕首,割破指尖,在纸上按下去后又递给了沈凌之。
沈凌之亦然。
“既然如此,你便永生都是我的人了。除非你挫骨扬灰,不对,即便你灰飞烟灭也我的了。”沈允之珍而重之地将纸张收起来。
“都画押签字了,自然是你的人了。”沈凌之说。
“我虽不明白为何你会如此。”沈允之坐在桌子边,就笑着说:“但是,你可要恪守为妻之道了。”
“为妻之道?”沈凌之有些困惑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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