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唐淮简没起子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觉嗓子里一下子就干哑起来了,媳妇儿这是在撩自己吗?
虽然现在媳妇儿喝多了,但是唐淮简觉得,这可能就是老话所说的酒后吐真言!
绝对是。
唐淮简死死抱着顾长廷,说:“媳妇儿,你没骗我吧,这可是你自己提的,那咱们走。”
唐淮简猴急猴急的,立刻抱着顾长廷就进了房间,将门锁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人放下。
唐淮简以为自己已经够猴急的了,不过顾长廷竟然比他还猴急,似乎嫌弃他动作慢,一个翻身,身手敏捷的就按住了唐淮简,开始撕扯自己的衬衫了。
不过顾长廷绝对是喝多了,所以动作不利索,领带就摘不下来,还扥成了死结,怎么拽都拽不下来,最后急的脸更红了,竟然哼哼唧唧的要哭。
唐淮简一瞧,赶紧过去帮忙,一边帮忙还一边哄着,说:“媳妇儿我来,我给你摘下来,乖,别哭,别哭。”
“谁哭了!”顾长廷眼睛里眼泪汪汪的,但是理直气壮的说:“哼,一会儿让你哭着求饶。”
唐淮简:“……”
怎么感觉这话应该是自己说的?媳妇儿是不是串频了?难道说媳妇儿还想把自己压了?这不科学。
事实证明,最后还是顾长廷哭出来了,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还喝多了,稍微有一点疼或者不舒服,顾长廷都又踢又闹的。
酒店可是非常豪华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不然唐淮简都觉得,旁边房间的人都要去前台投诉他们了!
好在后来顾长廷似乎感觉舒服了,也不踢也不闹了,配合的要命,唐淮简没想到第一次福利就这么好,他可是憋了很久的,自然要吃个够本才行。
这边唐大少终于如愿以偿了,抱着媳妇儿就上了楼。聂邢刚被傅峥给整了,心里实在窝火,还瞧见顾长廷醉了,乖的跟小奶猫一样,就被唐淮简给带走了。
聂邢一瞧更是生气,想到刚才傅峥竟然在自己口袋里插了一张房卡,气得又要把酒杯给捏碎。
聂邢也没心思应付别人了,本来一堆人想要和聂邢攀谈,但是看到聂大少的脸色不好看,都不敢过来了,怕殃及池鱼。
聂邢烦躁的厉害,干脆又喝了一杯红酒,然后准备上楼也去休息了。
聂邢刚到了楼上,下了电梯就撞上了一个人。
他有点头疼头晕,好像是喝多了,走路还有点打晃,所以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竟然撞到了人。
“哎呀……”
那个人被一撞,似乎要倒,聂邢赶紧伸手去扶,就搂住了那个人,那个人顺势就倒在了他的怀里头,身/体好像没有骨头,重量都靠着聂邢。
聂邢头晕,也站不稳,那个人还靠着他,让聂邢非常的不高兴。
“是你?”
聂邢眯着眼睛一瞧,撞上的人原来是之前那个童家的人。就是童家家主包/养的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身材娇/小,今天因为酒宴级别很高,所以必须都穿西服,年轻人倒是也穿着西服,不过此时西服外套已经脱掉了,里面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衬衫,滑溜溜的,而且领口开着两个扣子,搞得跟深V一样,露/出了锁骨和一片白/皙的胸膛。
年轻人靠在聂邢身上,伸手暧昧的搂住了聂邢,小鸟依人的说:“聂先生是您啊,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
聂邢的确不舒服,身上很热,眼前都快是双影的了。
他不算是太能喝酒,平时出去应酬也没人敢灌他酒,再说还有秘/书助理给他挡酒。不过聂邢也不是没出去和狐朋狗友玩过,酒量也不算是小的。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聂邢就喝了几杯,竟然觉得自己醉了。可能是今天太不顺心,所以喝一点就不太舒服。
聂邢不耐烦的去推年轻人,说:“滚开。”
年轻人被他推开了,但是立刻又缠了上来,跟一条蛇一样,说:“聂先生,你这么不舒服,我扶您回房间吧。”
“不需要,我自己走就行了。”聂邢说。
年轻人却好像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又跟了上去,说:“聂先生,您的脸很红呢,是不是太热了,我扶你啊,你想不想……”
他扶着聂邢,不过却去勾住了聂邢的脖子,仰起头来就要去吻聂邢的嘴唇。
只是还没吻到,聂邢突然就被人拽了一把,那年轻人差点扑一个空摔在地上。
年轻人皱着眉,抬头一瞧,吓了一跳,竟然突然来了人,他都没有注意。
“怎么是你,真晦气!”
聂邢回头一瞧,抓着自己胳膊的人竟然是傅峥,顿时觉得特别倒霉。
傅峥笑了,说:“你遇到我还晦气?”
“遇到你倒了八辈子霉了!”聂邢说。
傅峥说:“哦?我可是给你解围来的,你被人下了药还不知道?万一被人占了便宜,那可就……”
他说着瞧了一眼年轻人,年轻人顿时就慌了,眼神晃动了好几下。
聂邢反应有点慢,说:“你有病啊,谁敢给我下/药?”
今天可是聂家承办的宴会,整个酒店都是聂家的,聂邢觉得傅峥就是在逗他玩,谁敢在自己的地方给自己下/药?不想活了吗?
傅峥笑着说:“你还要帮我坐稳傅家家主的位置,现在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真是不过如此。”
聂邢火了,揪着傅峥的衣领子,但是他没力气,胳膊发软,真的像是被人下了药,揪都揪不住了,差点改为勾住傅峥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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