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娘也的确是根本没有把握能管得住花本清。
可是花喜娘既然过来跟李英云商量,她自然是要多多保证的。
花喜娘还想再开口,李英云直接开口打断,“如果夫人能够劝得了令弟,这件事情我李英云自不会追究,因为我也没那个本事追究,毕竟你夫君是这河西的知府。今次的事情如果您跟梁知府能够解决,我自然也不会非要自己逞强。可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就算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若是花本清一而再的找我的麻烦,那我也不得不反击出手。”
李英云如此说,也等于是已经给足了梁知府和花喜娘面子。
倘若花本清给脸不要脸,那到时候也就别怪李英云让他下不来台。
花喜娘这一次过来就是希望李英云能够高抬贵手,不再追究这件事情。
如今李英云这样说,花喜娘立刻笑出声来,“李姑娘你放心吧,不论如何,我回去一定好好的管教花本清,一定不会让他再给你添麻烦。”
“但愿如此。”李英云说了一句。
花喜娘有些尴尬,又坐了一小会儿,她也实在坐不住了,所以只能起身,“既然咱们已经说定了,那我这边回去从我家老爷商量着帮英云姑娘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咱们还是尽量让这件事情少影响到您家的生意。”
花喜娘又说的话,李英云根本就没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
所以花喜娘也只能呵呵笑了两声,转身离开。
花喜娘刚走,彭越就从后面走出来,“果然是跟我说的一样啊。”
李英云笑了一下,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也就只有这样了。
“你现在已经答应梁知府和花喜娘同意按照他们的方案来解决这件事情,那咱们送到京城去的那封信怎么办?”彭越问李英云。
李英云耸了耸肩膀,“那封信到京城得差不多十天的时间,等到再有信传回来就过了大半个月了,你觉得这段时间梁知府跟花喜娘能够管得住花本清不让花本清再找咱们的麻烦吗?”
刚才李英云跟花喜娘说了,如果花本清不再找她的麻烦,那么李英云也可以当这次的事情没有发生,再次放花本清一码。
可是,花喜娘肯定管不住花本清。
所以李英云往京城送的信自然是有用的。
等到下次花本清再来找李英云的麻烦时,李英云可就不会像这次这样轻轻接过,放过他了。
而且有方才李英云跟花喜娘说的话,下次李英云真的不放过花本清,花心娘自然也是没话可说。
至于花喜娘跟梁知府会不会拼上性命也要护住花本清,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这件事情看似就这么过去了,梁知府也派人在李英云化妆品店门外的那一段街道上不停的巡逻,以防有人滋事。
花喜娘在家也是紧紧的看住花本清,尽量不让花本清出门。
如果花本清非要出门,那么花喜娘就陪着他。
就算是花本清要求让花喜娘贴身的丫鬟监管他,花喜娘都不同意。
花喜娘跟梁知府是真的把李英云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化妆品店这边因为有侍卫一直在巡逻,店里的安全自然也就有了保障,所以那些顾客便也愿意再次登门。
至于酒楼那边,也像花喜娘所保证的那样,让花本清之前收买的那几个人到李英云的酒楼门口,当着百姓的面说他们的人并不是因为吃李英云家的菜中毒的。
说那个人是因为突发疾病所以晕倒了,若不是李英云家的伙计及时把人送到医馆,说不定那人就真的没命了。
他们道歉说自己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家人突然晕倒,一时情急才怀疑李英云家的饭菜里有毒。
现在他们除了道歉之外,还要感谢李英云,给李英云送上一面锦旗。
这件事情河西知府要求几个人在李英云酒楼的门口,说上好几天,一直不停的说。
说到整个河西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为止。
李英云倒是没有让这几个人非在她酒楼门口说到所有百姓都知道这件事情。
等这几个人道完歉,给李英云酒楼送完锦旗之后,李英云就让他们离开了。
因为他们如果说的太多的话,反倒有可能让人起疑心,觉得这件事情其中有猫腻。
那几个人只过来道歉道歉再送送锦旗,这件事情自然就会被传开的。
到时候大家再一想,当时除了那几个人之外,整个酒楼里面用餐的人还有很多,别人都没有事情,偏偏就只有那一个人晕倒了,所以他们这次解释的应该是真的。
至于上次说是因为中毒晕倒,则更像是无稽之谈。
不过人们对于李英云酒楼里面饭菜的质量还是有所质疑的,所以赶上李英云这里来吃饭的人,终究还是很少。
李英云酒楼的生意受到了影响,恐怕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反正时间久了,大家慢慢就又会来她酒楼吃饭的,毕竟李英云酒楼的饭菜是别家酒楼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只是这样的好时光并没有持续两天,就在两天之后,那些说李英云酒楼饭菜有毒的人突然又上门来。
因为这两天酒楼的生意一直都特别不好,所以李英云也一直待在酒楼里。
就连大厨的工作,李英云也顶替了。
让大家散布消息出去说李英云酒楼里的饭菜,这两天都是由他们家老板亲自掌厨,必定会吸引一些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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