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云到的时候,付掌柜哭丧着一张脸,“东家,那些人全都跑了,连听我解释都不肯听,连饭钱也没结。”
“还是别说饭钱了。”李英云摆手道。
彭越也跟着问,“那到最后呢?那个说是被毒死了的人呢?还有跟他同席的人,他们都去哪了?”
“被送去医馆了,”付掌柜说,“他们报了官,知府立刻就派了衙役过来。衙役倒是说那个人或许是有什么病,让先送医馆治疗,还说会把咱们这边监管起来,那几个人就跟着一群衙役去了医馆。不过剩下的衙役也没真把咱这儿监管起来,他们也没多呆,直接就走了。”
这些李英云自然是已经知道了的。
彭越虽然没有异能,他不知情,但是听付掌柜的说辞,彭越也大至明白了。
此时再说这件事跟花本清没有关系,就连彭越都不相信。
河西知府正是知道此事是花本清所为,所以河西知府才只让衙役带那几个人去医馆,然后也没有处置酒楼这边。
相信那个人也不是真的被毒死,而是吃了什么药晕过去的。
说不定还是装晕的呢。
等过个一天半天的,河西知府就会说是那个人是突发疾病,已经医治过来了。
然后再让那几个人过来给李英云作个证明,跟河西的百姓们解释一下,并不是李英云家的饭菜有问题。
这件事情到最后基本上就是不了了之。
李英云跟彭越才回到皇庄,就又被急忙的叫回来。
只怕河西知府还得因为这件事来给李英云陪个不是呢。
“没事就好。”彭越跟李英云说。
梁知府再三跟花本清说,不准他找李英云的麻烦。
花本清却根本不听,一而再的找李英云的麻烦。
只怕这回河西知府得好好训斥花本清一顿。
就连花喜娘也一定会训斥花本清。
酒楼无事,但此刻绝不会有顾客上门的,李英云便安排付青山,让酒楼里所有的人都放假一天。
就算知府不派人看着酒楼,他们也不能再大张旗鼓的开门,权当是给梁知府面子了。
李英云跟彭越也一起回甲三巷的宅子。
回去之后,李英云借口休息,回到自己房间。
她倒在查探一下,看花本清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花本清正在府衙的后衙,梁知府跟花喜娘都站在厅子上,花本清站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一张嘴撅着,看起来一副特别不服气的样子。
梁知府跟花喜娘则是特别生气。
“怎么,你还不服气?前阵子说说你,你不是已经答应不找李英云的麻烦了吗?今天怎么回事。”花喜娘生气的问。
阿辉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她李英云早就跟阿辉公子分开了,就只有你们还怕她!”
“胡说!”花喜娘立刻训斥道,“前几天阿辉公子还特意到河西来看李英云,还特意到知府衙门来坐坐呢,那意思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
“就是,我一说往后会好好照顾着李姑娘和她的生意,阿辉公子就说往后自然也会多照料着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梁知府也说。
花本清翻了翻白眼,“你们知道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你知道的多。”花喜娘说。
“你们知道我今天看到什么了吗?”花本清突然压低了声音,人也往梁知府和花喜娘那边靠近了些。
梁知府和花喜娘被花本清这神秘的样子弄得有点奇怪,“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李英云,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两个人还特别亲密的样子,一看就是有猫腻!阿辉公子这才走了没多久吧,方才我姐夫还说他前几天还来过呢,这个李英云,这么耐不住寂寞,你们说咱们要是把她的事情捅到阿辉公子那里去……”
“你闭嘴!”花喜娘听得一惊,立刻怒声说。
往外看了看,知道这里是知府衙门,不会出什么事,花喜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告诉你,这件事可不能说出去,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清楚,别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花喜娘说。
花本清不屑,“我都瞧得真真儿的,他们两个亲热的不得了,后来两个人上了同一辆马车。刚好有一会儿风把车帘子吹起来了,我看到那男的亲了李英云!”
花本清说得信誓旦旦,梁知府跟花喜娘对视一眼。
如果说两个人手挽着手,看起来比较亲密,或许两个人是兄妹什么的,他们没有证据,可不敢乱说。
可要花本清真看到他们亲了,那……
“你看真切了?”花喜娘忍不住问。
梁知府立刻一眼瞪过来,“什么真切不真切!人家的事,跟我们有何相干!咱们不找李英云的麻烦,也不会掉一块肉。可咱们要找了她的麻烦,万一是惹祸上身呢?”
梁知府这么一说,花喜娘又觉得他说得也对。
“清哥儿,听你姐夫的,咱何必非跟她李英云过不去呢。你要跟她过不去,买通别人过去找麻烦,还得花银子不是呢?今天这件事情你姐夫会给你处理好的,往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花喜娘说。
可是看花本清的模样,似乎梁知府跟花喜娘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
往后,花本清或许还会再找李英云的麻烦。
李英云原本就是不愿意仗着阿辉的势,来替自己免除麻烦。
欠别人的情李英云都好还,但是欠了阿辉的情,她就不好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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