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云这次不可能去酒楼验收工程了,也只能阿辉替她过去。
不过李英云在家里已经利用自己的异能探知过了新装修的酒楼,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时候,梁知府也借着阿辉验收过工程的机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请求阿辉看在酒楼已经重新装修完毕的份儿上,能够放花本清一码。
梁知府还保证,只要把花本清从牢里放出来,他立刻就带着花本清亲自上门给李英云陪罪。
但是梁知府就才说了一半,阿辉就已经转身走人。
梁知府着急,可是阿辉不同意,梁知府又能有什么办法?
阿辉回到院子的时候下人过来说李英云请他到后院去。
李英云养伤以来从没有出过自己的院子,所以阿辉也是好几天没有见到李英云了。
听到李英云派人来请,阿辉除了有些诧异之外,心里也是高兴的。
所以阿辉立刻命人将他的衣服找出来,连着换了好几身,阿辉才换上一套自己比较满意的。
之后阿辉又让人重新替他梳了头发,整理了仪容,这才到后院去。
“我听下人说你找我有事?”阿辉过来之后问。
以阿辉的性子,当着李英云的面,好听的话阿辉肯定是说不出来的。
李英云笑了一下,请阿辉先坐下。
这个时候李英云还在养伤,她的腿只能平放着,所以根本不能下床,李英云要见阿辉,也只能把阿辉请到自己房间来。
李英云请阿辉坐,一个小丫鬟立刻端了一张圆凳来放在阿辉身边。
阿辉坐下,李英云才开口说,“方才你去验收酒楼的装修,这次应该都还合格吧。”
其实李英云知道酒楼的验收完全合格的就连梁知府跟阿辉求情都说了什么,李英云也全部知道。
李英云这么说也不过是做一个开场白而已。
见阿辉点了头,李英云才又说,“梁知府一定向你求情,希望你放过花本清吧。”
阿辉哼了一声,“这是他罪有应得,小爷怎么可能放过他!”
李英云当然知道阿辉这都是为她做的。
但是有些话李英云是不能挑明了说的。
因为一旦挑明了,很多事情就会发生改变。
所以李英云也只是点头嗯了一声,“的确是他罪有应得。不过这段时间花本清在牢里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阿辉听李英云这样说,略微诧异了一下。
在牢里还能怎么过?
自然是被关着呗。
李英云轻轻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他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就算被关进牢里面,难道还有谁敢难为他不成?”
“他在牢里也关不了几天了,马上就得流放出去。”阿辉说。
李英云无奈,“官场上面的事情你还不清楚吗?就算流放了又怎么样,梁知府还当着这个知府,花本清就算流放出去,那日子也只能比他现在被关在牢里更好过一些。”
李英云早就通过自己的意能查看过了,花本清在牢里可是自在的很呢。
关着花本清的那间牢房根本就没有上锁,花本清在大牢里面出入自由。
除了不能出牢房的大门以外,花本清跟没有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他每日里在牢房里到处乱转,看那些犯人的笑话讥讽犯人。
没事的时候花本清甚至还会欺负一下牢头,逼着牢头跟自己赌钱。
要是牢头敢赢花本清的钱,花本清立刻就会揍人。
那些牢头被花本清打怕了,但是又不敢还手。
为了不再挨打,牢头们也只能每日输给花本清一些银子。
花本清就算被流放,有梁知府照应着,他的日子也肯定是逍遥自在。
到了流放地之后,花本清肯定比当个官儿还舒服。
当然,去了流放地肯定不如待在河西。
可是这一丁点的惩罚实在是太过微小。
阿辉也明白了李英云的意思,他立刻说,“他梁知府可以关照,难道我就不可以关照了吗?只要我放出话去,我看谁敢在流放地袒护花本清!非叫他在那儿做最重的苦力不可!”
李英云摇了摇头,“原本是花本清犯了错误,应该是他受到惩罚才是,结果却要我们出力,你不觉得这样我们就太亏了吗?”
阿辉听李英云的这话,觉得李英云应该是有什么主意的。
如果李英云能想出什么惩罚花本清的点子,阿辉当然听李英云的。
因为本来阿辉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替李英云出一口气。
阿辉看着李英云,李英云就说,“我这几天实在闲的无聊,就让人查了一下花本清的过往。”
说着李英云将一张单子递给阿辉,“这些可都是花本清坑害过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花本清,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在河西做生意,日子过得自由自在了。可是他们现有好多人现在还在乡下种着田,每日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却仍然吃不饱的日子。”
“你是说让花本清赔偿这些人?”阿辉问道。
李英云耸肩,“这本来就是花本清应该赔偿他们的,不过是因为花本清是梁知府的小舅子,所以别人不敢去告他罢了。”
那单子上除了写着花本清坑害别人多少银子之外,还写了花本清为了逼迫别人,让别人乖乖把银子交给他,毒打了多少人,导致多少人伤残。
就因为花本清的过失,让很多人现在痛不欲生。
有些人残疾了就连地都种不了,不得已只能以乞讨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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